傅辭。

只想认真的尝试写东西的废咸鱼。

【盾冬】轮回(一发完)

一个Bucky有点黑化的脑洞…不怎么甜…本来想写小甜饼的我已经差不多是个废人了。


妥帖的白衬衫搭着深蓝色的领带,裁剪漂亮布料上乘的立领长风衣包裹住修长的身躯。他面色淡然,一双眼睛里满含礼貌的疏离,他低垂下纤长的睫毛,持烟的手摸出火柴盒,随手划燃一根,咬住香烟将它引着。
他深深抽了一口烟,灰蓝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神情,但出人意料的让人觉得他此时仿佛在出席宴会而不是站在位于布鲁克林污水横流的阴暗小巷。事实上他也正是刚从女孩堆里逃出来的。
一位彻头彻尾的绅士,如果不看他袖口和白衬衫上的血迹的话。
他又吸了一口烟,唇角带起了温柔而疯狂的笑,然而他的双眼仍然冷静而疏离。
他的指间翻飞着一把蝴蝶刀,下一刻这只冰冷的金属蝴蝶刺入挣扎站起的男人颈侧,修长的手指挟着冷光和血花收回,他捂住男人的口鼻不让他叫出声,在被自己的血液窒息的过程中聆听鲜血喷涌的声音。
面前的男人再次倒下,绅士舔了舔唇角的血,漫不经心的又咬住了烟。
在血液喷出的沙沙声中,绅士抽尽了最后一口尼古丁,将烟尾丢到抽搐不止的男人身上,漂亮的皮靴踏灭猩红的火点。他从衣袋里取出一块白手帕,轻轻擦掉脸上和颈上的血,然后他走出了这个巷子,并不是无懈可击,但——没人在乎他身上的是狗血还是人血。

空气里浮动着药物的清苦味道,厚实的被子几乎把瘦小的他压的喘不过气来。Steve•Rogers的呼吸在静默中艰难的延续着,他脸色青白,脸上还带着细小的伤口——那是细小的玻璃碎片弄出的伤口。
他伤得不轻。
“Bucky?”房门关上时的轻响惊醒了Steve,于是他含含糊糊的嘟囔,“你去哪了……”“睡吧。”Bucky把风衣挂到衣帽架上,坐到Steve的床边,带着好闻的肥皂的味道的手轻抚上Steve的眼睛,Bucky弯了弯唇角,“你不养好身体,怎么才能陪我去参军……或是继续挨揍呢?”
Steve的眼前温暖而黑暗,鼻端是来自Bucky的熟悉的味道,带着烟草和荷尔蒙的美好。“Punk.”于是小个子Steve收起责备的神情,安安心心的缩成一团,还没忘记抱怨,“Hey,Bucky,我觉得这被子太重了——我的意思……”
“Jerk.”Bucky眼里带着三分无奈,快速的脱掉鞋子钻进被子里,用手臂撑起一点空间,“晚安,布鲁克林小子。”

“Bucky你敢相信吗——那个街霸居然被人弄死在一条小巷子里——我的意思是,我都快打败他啦。”Steve一边咬着面包一边和身边高大的友人交谈着,虽说谈论的话题人物是个恶霸,但他眼里还是盛满了不可思议和担忧,“Bucky,你注意点,最近不要再去酒吧了——嘿,答应我,好吗?”
Bucky静静的瞥了他一眼:“好吧。该死的,你得让我错过多少漂亮姑娘。”然后他把肩上背着的画板交到Steve手里,“去吧,代替我感受艺术的魅力。”

“嘿我说伙计”酒吧里昏暗的灯光下,酒保坐在吧台边上擦着杯子,语气里有一些难以置信和无法理解,“你能替那个小个子Rogers打跑一个或几个恶棍但——我是说,你没法儿护他一辈子哈?”
Bucky一身笔挺的军装更是衬的他魅力十足,然而他这时的表情让人看不清楚,绿色的眸子有一半被阴影覆盖。他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自言自语一样的说:“我没法儿不看着他……那个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小子……那个布鲁克林小子……我总得看着他。”
“对他不利的……都得死。”他说给自己听,酒保错过了这一句。

这个信念一直留存到他坠落的那一天。那是一个极其寒冷的日子,他们分别。然后那个温柔而残忍的James•Barnes消失在他的灵魂里。似乎是消失了,或者他的绿藏进了另外一个人的眼里,而人们称呼他为Captain America。

然后不再瘦小的Steve•Rogers也被同样冰冷的自然封存,失去意识的那一刻,Steve似乎看到了Bucky站在布鲁克林的街道上,正逆光对他微笑。

直到七十年后。
“Bucky?!”
一切又重新开始轮回,命运的轨迹回到原来的样子。只是灵魂不再相同,温柔和残忍的那一个死去,冰冷和另一种残忍存活,年轻和敏感的那一个死去,苍老和疲倦的那一个存活。
他们相逢在彼此的目光里,在硝烟里,在爆鸣声中,在措手不及时。
这一次是谁来挽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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